1937年伦敦雾霾中的那场足球比赛,只有一个球员战斗到了最后 | 雾计算 没有开玩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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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这几天,除了空气净化器越来越好卖以外,在我的朋友圈里,很多人提到一个词:移民。
有一家提供移民服务的机构,发布了一篇文章,标题是《2017,流动的世界欢迎勇敢的你》,我的朋友圈里多有人转。
文章这样说道:“我们所熟悉的卡内基、柯达、NBC、Google、Intel、Hotmail、Yahoo、易趣这些大公司,为人类的文明与进步贡献良多,都是赴美的移民创办的。移民往往是那些最勇敢的、最具才华和活力的人,世界因为“移民时代”的到来而美好。
随着国际间旅行、通讯的不断便利,越来越多的人,不再满足于一次移民,而是一生中移民数次,体验不同的人生风景。俗话说,人活七十古来稀,既然不能在人生长度上延伸,就在人生宽度上拓展。香港的朋友跟我说,早年移民到香港,现在发现还不够,要继续移。我开玩笑说,没有什么不是移民能解决的,如果不能,就再移一次。”
20世纪初的雾霾造就了莫奈的印象派艺术
2但是,除了“勇敢”、“才华”和“活力”这些标签以外,移民者还有更普遍的共性,那就是:拥有远超一般国民的经济基础。
根据2016年初统计局的数据,中国城镇人均可支配收入的中位数是29129元,不到3万块,一年——这只是城镇人口的数据,不包括农村。
有人说,移民和财富并没有严格的关系,这话也许是对的。但是再怎么降低阈值,这个选项,都和这个国家的绝大多数人无关。
世界也许是流动的,但勇敢和才华,不足以成为一个人有权离开的根本原因,财富才是。
莫奈:雾中的查令十字桥
3财富从何而来?
确切地说,包括那些在极少数在一线城市生活、发展的中国精英在内,这群因为先富起来所有拥有了“流动”权利的人,他们的财富从何而来?
一定和他们的勤奋、勇敢、才华有关,这谁都不能否认。
但那一定也和这个国家过去几十年高速发展的经济基础有关,和在这个国家迅速普及的现代化有关,和深圳速度上海速度北京速度有关,和遍布城乡的大小工厂有关,和汽车、飞机、煤矿、石油、钢铁有关。
和污染有关,和雾霾有关。
有没有责任,和有多少责任,是两个问题,两者都应该认清。
中国的中产阶级和富有人群并非中国现代化的唯一受益者,但从人数上来说,一定是受益最多的一群人。他们的财富和他们所忌惮的污染议题之间,没有绝对的、具体的关联,但一定有关联。
雾霾中的伦敦国会大厦,莫奈画了19幅
4没有免费的午餐。如果有人只享受好处而避免了承担代价,那一定有其他人在替他受过。
移民其实解决不了任何问题,一次不行,多少次都不行。那只是改变了一个人在具体问题中的角色——人往高处走,从承担成本的地方,走向享受收益的地方。
青山绿水,中国就有,遍布各地,共同的特点就是欠发达,无论这群人如何勇敢和才华出众,那些地方都不会是他们“流动”的去向。
去往哪里?较中国更发达的地方。“卡内基、柯达、NBC、Google、Intel、Hotmail、Yahoo、易趣……”,这些“为人类的文明与进步贡献良多”的公司,都在美国。
苹果公司的产品几乎全部产自中国,全球的电脑整机,也有90%左右产自中国。NBC、Google、Intel、Hotmail、Yahoo、易趣们的生意,就建立在这种全球化的经济安排之上,工厂在哪里,污染也首当其冲。
全球化和现代化一样,有收益,也有成本。不同国家、不同集团的人,承受的成本和收益各不相同。
人有自利、自保的动机。趋利避害,这无可厚非——但这和勇敢、才华和创造更美好世界的憧憬都没有关系。
煤矿和烟尘曾经被当时的艺术家视作美好的事物
5中产阶级从现代化、全球化进程中的受益,并非单纯体现在物质财富上。中国一线城市的精英人群,同时也是这个国家受到更好教育、掌握更多信息、拥有更大社会能量的一群人。
假如一个国家最有“勇气、才华和活力”的人都选择用离开来应对问题,那么试问:是希望那些“更不勇敢、更没有才华和活力”的人留下来解决问题吗?抑或是,因为这些人的“不够勇敢、不够有才华有活力”,他们就活该停留在问题中承担那些难忍的代价——替自己,也替那些有权离开的人?
这不公平。
在将来应对污染的问题上,中产阶级无论主动或被动,一定会扮演重要的历史角色。尽管现在看起来,这份责任到底要如何履行还没有具体的路线图。
当然,把这样的历史责任不加区分地在所有人头上分摊也是另一种不公平——少开车,少开工,少吃烧烤,这不是解决问题,只是社会的倒退。
但是正视自己的责任,为承担责任和代价做好准备,还是和逃避有区别。
区别在于,这需要勇气。
球门前的巴特拉姆
61937年,在伦敦球队切尔西主场对垒查尔顿,由于雾霾极度严重,导致裁判中止了比赛。但是查尔顿队的守门员巴特拉姆却没能看到这个情况,于是他孤独地守在查尔顿队的球门前,直到比赛终场
1937年至今80年,伦敦摆脱了“雾都”的称号,但也算不上是空气质量很好的城市。同样在“洛杉矶雾霾启示录”里记录下的洛杉矶对抗空气污染的历史,前后60年至今也仍在继续,相比当年已经有很大改观。
污染的形成非一朝一夕,污染的解决也不可能是一朝一夕。几十年是历史时间的长度,科技、产业、经济、社会、文化各方面的因素都会持续演进,污染问题的解决也只能是这种历史变迁的自然结果。
解决这个问题很难,难免会让人产生绝望情绪,也不是每一个人都拥有那些解决问题所必需的工具——再一次的:有没有责任,和有多少责任,是两个问题,两者都应该认清。但是,每个人身处其间,或多或少都会和这历史进程产生关联,甚至如果积极作为,未见得就不可能有直接、间接的贡献。
问题是,人短命又贪婪,最受不了“耐心”二字。社会问题、历史进程,个人在其中太渺小,谁都不会相信自己能产生作用——留下又能做什么呢?死亡和税收,哪里都有,但污染,只要有心,还可以逃。
但是,锅砸下来,天塌下来,总得有人去接的,我不去你不去他不去,也总会有人去。
哨声没响起,还是要有人去守住那个球门。
转身离开,保全自己,保全自己爱的人,这很合理——但这真的和勇气没关系。勇气是让你在享受利益之后,也愿意承担那些代价的东西,是让你面对问题时,不会转身逃避的东西。勇气,就像是干净的环境一样,也会是一个人愿意留给他孩子的东西。
逃跑有用,但可耻。
本文作者:刘晨,高颜值新媒体专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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